工夫不大,中年男人找来了一个高个儿玻璃罐头瓶,能当水杯的那种:“往这里磕!”
腊梅:“你自己拿,我磕。我拿你别再说我做着记号。”
“不会的,谁拿还不一样!”中年男人说着,还是拿了里面一个大个儿的鸡蛋,交给了腊梅。
腊梅在水泥地面上轻轻磕了磕,然后两只手一掰——一个橙黄色的鸡蛋黄儿混合着乳白色的液体,滴落到透明的玻璃罐头瓶里。
“嗬,蛋黄儿真黄!”
“看来,还真是吃活虫儿下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吃活虫儿?”
“圈养的笨鸡现在也都为鸡饲料,下的鸡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