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在思索青铜棺的时候,袁氶刚又对我了一句:“好了,今晚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来了,你先在这里盯一会儿,我回家休息去了。”
着,袁氶刚伸了一个懒腰,直接从柜台里面出来了。
我刚要点什么,他就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:“好好干。”
罢,他就往电梯那边走了过去。
袁氶刚走后,我一个人站柜台外面待了一会儿,然后就往里面走去,站到柜台的里面,想着整个荣吉的夜当都要归我管理,我的精气神瞬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。
这柜台上面有很多的账本,而且都是用毛笔写的,账本上记录了整个夜当的存货,可奇怪的是,那些存货是谁当到这里来的,却没有什么记载。
在账本的旁边,还有一个玉改毛笔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