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是数家领袖信物——这不就等价于万法门掌门信物吗?”
王崎终于意识到这是个多么了不起的东西了。他突然觉得这枚戒指沉重了几分。
这是历史的厚重感,抑或是权利的沉重感?
我握住了历史,还是掌握了权柄?
抑或两者都是?
就在王崎陶醉在数学的逼格中时,真阐子说道:“万法门掌门似乎就在辛山啊,要不要拿着数学让他退位让贤?”
“呵呵,你当我傻啊?”
拿着这数学去当万法门掌门,这性质算得上是在二十一世纪从土里刨出传国玉玺让后跑到中x海要求登基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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