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祁司津门开一半冷冷睨着他,没有今日的温和随。
“司津,我拿零牛奶上来给你助眠,毕竟这么久没回来住怕你住不习惯。”祁毓舟微笑扬了扬手里拿着的牛奶,很是关心道。
实则假情假意的来看看那病到底好了多少。
“呵、这么好心?这牛奶没有加什么料吧?”他勾唇笑道、一米澳身高比他高出半个头,垂眸视线打量眼神如勾般锐利,盯着那杯牛奶像是发现有什么问题一般。
“你什么呢、祁司津,这牛奶就是牛奶。”心跳失重落下一拍,瞳孔微微瞪大。
他这次可什么都没做,瞥向他犀利的眼神看却觉得又好像又察觉到了什么,不可能,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谁也不可能查的到。
“这么激动干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