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端一阵闷哼过后,一声轻微的五哥响起,便是一阵绵长的沉寂。
宗凌怔了怔,站直了身:“米拉!”
回应他的是一声感觉有些远的吆喝声:“老板,一打啤酒!”
宗凌低咒了一声,将电话挂断,转身扯下衣衣帽钩上挂着的外套,快步朝门口走去。
这个时间段,路况非常好。
本来十分钟的车程,宗凌再超了一把速,五分钟不到就来到了米拉说的那个路口。
天生警觉的男人从车上下来,绷紧了神经地站在路口处,薄唇绷紧,锐利的视线四处逡巡。
路灯将他本来颀长的影子拉得越发修长而